子摸摸蔓蔓的头,“睡了这么久早就睡够了,等下去做晚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你做的都好吃。”
男子笑笑,看向还站在门外的杜雨汀几个人,礼貌地点点头,“几位是找空房间吧?左侧有很多空房,几位可以去那边找一下。”
杜雨汀等人连忙应了,谢了两人,便去左侧找到了空房间。收拾屋子的空当,阿荧忽然说:“刚才那个男人似乎有些怪。”
杜雨汀听了很不解,如何怪法?她不觉得啊。
“是的,的确是。”南岩一边收拾一边说:“他给人的感觉很虚,不是外在的虚弱,而是气息和感觉上的虚弱。”
杜雨汀愣住了,刚才那个人很虚弱?她可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是得了病吗,看起来似乎并不太像。南岩为什么会这么说。
“对,就是虚。”阿荧点点头,“像是秋天的感觉。”
杜雨汀奇怪阿荧怎么用了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比喻。秋天?这简直是毫无逻辑可言。她一眼瞥见南岩赞同的点点头,忽然觉得自己这个人类和他们果然还是有“类沟”存在的。
把几间屋子都收拾好之后,在大堂里坐着闲聊,等着陆呈涯和时阡回来,他们最好是能带回一些野味,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