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的手,身子很自觉的换了个姿势。
“别装了。”
我装做被他吵醒的模样,一手揉了揉头,另一只手伸着懒腰。
眯了半天眼睛,才微微睁眼看向他,惊讶的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叫醒我?”
拓跋焘听闻,并没有戳穿我,继续看着奏本,淡然道,“回来有一阵了,见你睡的极香,便让你多睡一会。”
我撇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中的奏本,还真是日理万机,魏帝有你这样为国为民的好太子真是享了清福了。
“你用不用歇会?”我问道。
“我可不像某些人……太闲。”
我不傻,自然听出拓跋焘这是拐着弯的说我,好歹我也是个病人,怎么就成了闲人。
我愣了愣,别过头,拓跋焘这才放下手中的奏本,瞧了我一眼,两片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睡了这么久,也该饿了,想吃点什么?”
他还真是难以捉摸,今个对你冷漠还是温柔全看心情。
不过听他这么一问,肚子也确实叫了起来,从早上到现在滴水未沾,而偏偏这个时候特别想念艺春阁的糕点,虽说我厌恶极了脆竹这人。
咳咳,“我想吃艺春阁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