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生气了么?”她又问。
我怔了怔,讪讪说道,“先前是有些不开心,但当晚就好了。”
原本正纳闷贺锦书为何会如此关心此事,但她接下来的一番话却生生让我震惊不已。
她干干道,“那两条龟是太子生母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贺锦书离开之即,我还未完全缓过神来。
后来也终究明白了,为何上次拓跋焘一听是龟汤,如此愤怒。
现在想来那位太子爷没要了我的命对我也算是够仁慈的了。
不过从此事中也自然而然的得知了另一件事,保皇后并不是拓跋焘的生母。
虽说不是生母,可我瞧的那保皇后待拓跋焘可是真心实意。
后来与碧嫦闲聊,这才从她口中得知魏国自建成以来便有子贵母死的规定,以防止后宫干政。
换句话说,若是谁当上太子,那生母也就注定死路一条。
我便全然明白了,为何拓跋焘会如此讨厌魏后。
虽说这一切并不是由魏后决定的,而魏后也待拓跋焘犹如亲儿,可她毕竟抢走了本该属于拓跋焘亲娘的一切。
说来说去,不过是这魏国的规矩实在是令人发指。
而我作为太子妃,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