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随后就被轰出魏府。
神医啊,魏小婉有心为之辩白几句,不过她现在只能躺着,在心里表示一下惭愧。
第二位大夫光诊脉就费了好一会儿,随后摸了摸他颌下那一小撮黑胡子,无奈地摇摇头,收起药箱,还神神秘秘地示意魏二老爷出门去说。
“贵千金脉象奇特,很像老朽之前诊治过的一例疑难杂症,惊吓过度,忧思劳形,兼之病邪入体,恐怕已经药石无医矣,哦,对了,老朽等会开个方子,能拖几天就是几天了。”
大夫说完,大笔一挥,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已经有些发懵的魏二老爷,然后拱拱手,施施然地出了魏府。
总算得了半日清闲,魏小婉嘴上叼着一个让莺竹从灶房夹带回来的包子。
这几顿吃得少,她得补回来,手上也不闲着,正优哉游哉地翻看一本戏本画册。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门外传来,魏小婉眼都没抬,这段时间听多了莺竹毛毛躁躁的脚步,她几乎都多出一门听声识人的能耐。
不一会儿,就见莺竹慌慌张张地跌进门来。
这倒有些令魏小婉诧异,平日莺竹虽有些毛躁,但也不至于此。
“姑娘,我……我刚才听崔管事说,老爷和夫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