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够呛。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把人欺负得太过不好,更何况是那人,魏小婉巴不得以后不要再见面最好。
她干笑两声,摆了摆手,“赔罪……我看就不必了吧。”
“那怎么成,他把姑娘吓成这样,陪罪也是应该的。”
刚说完,莺竹被魏小婉瞧得心里直发憷,连忙改口道:“但是……姑娘心宽,肯定不会同他计较。”
魏小碗露出一口灿烂的笑容,朝着莺竹直点头:“莺竹说的没错。”
“不,本来就是姑娘心宽,那能是莺竹说的。”
魏小婉老怀安慰,这孩子就是实诚,没办法。
先不说那商业胡吹的主仆二人,冯盛这边的境况已经有些不妙。
车厢内,姑侄二人均没有什么好脸色。
冯盛刚才在魏家虽然恼火,但过了这么一会儿,现下已经完全镇定下来。
他木着脸,低垂眉目看着车板,心里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顾王氏一脸寒气,重重哼了一声,方才引得他回神。
“没想到你父亲不在京里,倒是没有人能管教你了。 ”顾王氏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可知此事让你母亲知晓,她会如何?”
冯盛眉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