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我是由保姆和佣人照顾长大的。”她将吹风机放好,又走出浴室,说,“后来保姆回老家去了,我就辞了佣人独自生活。”
杜嘉义看着她,她的表情柔和,笑容淡淡的,也没有觉得自己的经历有多么的惨,语气也是淡淡的,只是略微比平时更冷漠一些。
“那你的父母呢?”
“我归我父亲养,不过他离婚时就已经有了一个比我小六岁的儿子了,也不怎么管我,但他每个月都会给我转些生活费。”
“思思。”杜嘉义伸手去摸余思纯的脸。
“不要用这种心疼的表情看我,我没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比起那些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的贫困儿童来说,我可幸福多了。”她顿了顿,又说,“起码不用为温饱奔走,每天也都没有人约束,想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管,听我初中班主任说,他给我父亲打电话从来都是有我父亲的秘书接的。”
“我也不怎么见到他,他的工作确实挺忙的,我都四五年没有见过他了吧,他也快退休了,我们不怎么联系。”
“我的母亲偶尔会来见我,不过也只是吃一顿饭,再送些女孩子应该喜欢的东西给我,我虽然不怎么喜欢她送的东西,也不好拒绝,就全部放在了余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