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廉价,咬了咬唇,没有再解释什么。
“思思学国际关系是打算以后做外交官吗?”
“没有”,她说了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他们不应该继续这个话题。
“思思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可杜嘉义并没有打算停止,他好像感觉不到余思纯的不情愿一样,仍旧自顾自的说着话。
“嘉义”,余思纯擦碗的手停了下来,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睁开后又说,“你今天的话似乎格外的多。”
杜嘉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关心你不好吗?”
那你就别再问了好吗?余思纯想这样吼他,却还是没有发出声来,他们的感情实在经不起波澜,于是她选择沉默和逃避,“洗完后我们出去买菜吧。”
余思纯将擦完的碗放入消毒柜,转身走出厨房,去了卧室换衣服。
十分钟后,她从卧室出来,一件棉质长裙,外搭纯白色外套,长发披散着,显得很温婉。
“好了吗?”余思纯听到杜嘉义温润的嗓音传来,心中有些恍惚。杜嘉义是一个谈判高手,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段对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只是余思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他把这种手段用到她身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