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款羽绒服,戴上了羽绒服上的帽子,脚下踩着一双球鞋,不转过身来,白纸甚至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
她握紧了手中的酱油瓶,厉声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那人不应,只低低地喘气,似是刚才跑得急了。
白纸皱眉,继续道:“你转过身来。”
那人还是沉默,白纸盯着这个人的背影,往这人身后的影子悄悄挪去,确保身前的人不能从投影看出自己的动作后,她悄悄举起了酱油瓶——
“是我。”
白纸的动作猛地僵住。
那人转过身来,兜帽也滑落,露出她凌乱的短发,和一张熟悉的脸庞。
“木芝。”白纸神色复杂地抽回手,“你发什么神经。”
木芝也收回了手,插进兜里,转开脸不去看白纸。
两人之间静得只有呼吸声。
白纸已经不耐烦了,她扔下一句:“木芝,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和你纠缠了。”转身便想走。
木芝叫住了她。
“阿纸。”她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了。”
白纸背着她,听到这句话后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
“他……”木芝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