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措手不及,但稍稍冷静下来又有些悲哀地觉得似乎也不是那么意外。毕竟从开学第一周里,关于师铭可能喜欢她的言论就不绝于耳,就连白纸自己,不也是听见了高植说师铭为了自己放弃学业而打算找他谈话么。
谈话……对啊!谈话!
就是那次谈话,白纸还没说什么委婉的点出正题,师铭就突然甩过来一个约定,他信心笃笃胸有成竹,仿佛赢得赌约对他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可就是那一次,师铭说了“考过年级第一就做朋友”的这个约定,让白纸下意识地觉得:原来师铭并不一定是喜欢自己,他或许只是想要交一个朋友。
不然的话,以他那时的自信,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的自信,为什么不把条件换成成为白纸的男朋友呢?
这么几个月下来,她都已经在心底说服了自己了,但所有的结论和心理建设,统统都在今天由他本人亲手打破。
想到这儿,白纸脸上不免有些复杂起来。
师铭还在等着她的答案,他有些昏沉的大脑止不住地晃,然后他勉强地克制自己冷静清醒一些,看向白纸。
然后,师铭就看到她面上的几分为难之色,因为发烧而昏沉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在他心中不停地敲响警钟,他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