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个诚实的人。谌天雄以为一个人有些毛病问题不大,怕就怕是个伪善之徒。萧占风说别人很起劲,言辞中却对赌场、“私门头”都很熟悉的模样,恐怕也不是个方正君子。
“和她不熟,和她里面的一个人很熟。”萧占风似乎没发觉谌天雄的用意,兴致勃勃,“我一个穷光蛋,艾嫂的眼睛可势利的很。”
原来他有个远房亲戚,寡居多年,现在在里面厨房帮忙当女佣。萧占风平时也常去找她。
至于为什么他经常会去艾嫂那里,他则闭口不谈了,显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谌天雄想多半是和这寡妇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这也不便再多问了。
当下也不再多问,便海阔天空的聊起天来。萧占风对华南的机器制糖极有兴趣,谌天雄便投其所好的说了一些基本的原理给他听,可惜他自小所学的东西只有十三经而已。科技二字八竿子打不着,连中国古代的一些科技书籍也没看过,所以解释起来很是吃力。
“如此看来,我辈竟是井底之蛙!”萧占风虽然十句中听不懂八句,还是听得兴致勃勃,最就说了这么一句,
“只是现在华南处境堪忧啊。”谌天雄看看差不多了,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萧占风高深莫测的道:“何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