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倒好!借着打官司的由头,收了工人好些钱,他自己起码吞没了一半。官司输了,他又说钱都花光了,把余下的款子也吞了,把大家给闹得精穷。”
“这还不算,后来祝三爷给他银子,让他把糖寮的工人们维持好,预备着和你们为难。前后领了几次银子我是不知道。不过呢,最近一次,我倒是在赌场看到他一口气输了十几两出去。邹和尚庙前老老小小,天天喝发霉的米粥――让他打头,这群糖寮做工的也算是瞎了眼。”
这个说法,和周士翟打听来的“人还算正派”大相径庭,简直和“卑鄙小人”有得一拼了。
“外面风评不是他人还算正派吗?”
“呵呵,一般的人不知道他的哪些鬼花样,他也装得像模像样,一天到晚破衣烂衫的,满面愁苦,其实你只要去县后街的艾嫂家看看,他是什么做派,还不是一清二楚?”
“艾嫂是谁?”
萧占风一怔,笑道:“对了,你们是刚来没几个月,自然不知道。”
艾嫂是本地有名的一个老鸨;主持一家很大的“私门头”,县里的暗娼多半以她家为居停。除了女人,还开着赌场,是徐闻县里的下层社会的销金窟。
“你和艾嫂很熟?”谌天雄冷不防的问了一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