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会涨!说如果能收购就尽量收购。运到广州就能换成银子!”
“太好了,”文同兴致很高,“我听廖大化说了,海安街上的收购价才二两五钱!”
常师德说:“那我们三两收购!”大家都大笑起来,赚取暴利的感觉果然很好。
文同笑着说:“他要不来信我还想写信去问这些糖怎么办呢。本地的几家糖行倒都来接洽过,要买我们的糖,我犹豫了下没答应卖。幸亏没卖,不然可就亏大了!”
常师德说:“这样的话我们还要找他去收购了!”
“那是不用想了,广州的行情,他们只会比我们更清楚。哼!”文同大约对这些糖行的印象不大。
“管他呢,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天下了。”常师德说着,开了门叫文秀,“去把廖掌柜请来。”
这个月来他们一直想在本地找个熟悉糖行业务的掌柜来料理糖厂的对外交涉,特意请廖大化陪着去海安街和县里寻觅,看有没有愿意另寻高就的掌柜,但是一无所获。没人愿意跳槽,更多的人是表示疑惑:你们是糖寮,用得着糖行的掌柜么?
这样一来,廖大化等于就成了他们在当地的唯一对外代理人。为了办事方便,廖大化干脆住进了华南厂的院子里,好在这里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