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一起去。”
“不要胡闹...”令狐祁低下头,喃喃说道:“我哪走得开。”
他是想跟着一起去,义父自然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也未曾严令禁止,只是...
碧莜走了,碧叔身体尚未养好,不宜劳累,若是他也走了,那岂不是只有义父一人在帮中在操劳,想到这里,令狐祁还是按下了心中的冲动。
义父对他恩重如山,他不能这么自私。
“知道啦”碧莜回头,看着令狐祁从昨天到现在都是失落的脸,又实在不忍心就此别过。
“放心吧,我会写信回来的,今年过年,好吃的都要留给我”
“肯定!”令狐祁见碧莜回头跟她说话,笑容又重新挂回脸上。
“祁兄别送了,我自己出城就好。”说罢,碧莜跨上马,留恋地看一眼身后的人,就转身离去。
令狐祁看着越来越远的碧莜,笑容仍在脸上,僵硬地只剩下嘴角的弧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强忍罢了。
一回头,令狐川便黑着脸站在身后,看见义父,令狐祁意外又胆怯地退了一小步,抬起手恭敬地请安。
“义父”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蠢的人...”须臾,令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