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一起,北境干燥的天和乱飞的沙尘,弄得碧辽清整日咳嗽不停,拖拖踏踏的去看了几次病,喝了一个月的药也不怎见好转,碧莜担心,整天在旁唠叨,原本回大阳的日子已经定下,如今又延后了许久,似乎回大阳远无定期。
经过了西隼的事情后,碧莜尤知爹爹肩上的担子,虽有令狐伯伯帮忙,但自己仍有许多不懂的地方,从前以为经商就同打交道一般简单,谁知自己还未进门,就可能被路下的石头绊得摔个狗吃屎,才更明白哪个前辈不是在这地上摸爬打滚才闯出来的天下,这个道理,是自己以前想得太简单了。
人心难测,也只有亲人才会没有附属条件地对自己宽容。
是夜,仓促吃过晚膳后,碧莜结束了议事,去到厨房帮爹爹煎药。
秋凉入三分,也不知这天什么时候会变得寒冷。
如今碧莜坐镇帮中,虽然手里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以前以为是该这样做的事,现在反倒不能这么凭感情鲁莽了,幸好帮内长老耐心仍足,愿意教导,碧莜经验尚浅,但经商之智聪慧,也能一点就透。
碧莜对着药炉子,看着火苗愣愣发呆,热气涌出碰得炉盖子砰砰作响。
不知此时,古宸之在干什么。
是在和古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