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如此反复。
三人坐在亭子里,只听见下雨的声音。
不知是天变冷了,还是周遭的气氛太怪异,坐了一会儿,吴不知竟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雨滴反复数了好几次,没劲,反正又数不清楚,他的心里开始躁动。
吴不知想起小的时候,家里给他请了教书先生,先生授课枯燥乏味,他总觉得上课的时间过得特别慢,现在又一次体会到了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身边坐着一个赏心悦目的公子,不管是样貌衣着谈吐,都是数一数二的,为什么跟他相处,就像听先生授课一样难受呢。
吴不知背挺得有些僵,快要坚持不住了。一阵阵马蹄声传来,还有车轮压在泥泞上的声音。
想然是“娘炮”大哥赶着马车来了,吴不知松了口气。
如果“娘炮”晚来一步,他恐怕要带着阿水淋雨跑了。跟这个模样端庄,礼数周全的公子处一块实在难受,吴不知宁可淋雨也不想这样难受。
声音朝他们这个方向越来越响亮清晰,“娘炮”刚到半月亭就跳下马车,进到亭子里来,朝着华袍公子拱了拱手,恭敬的道:“公子久等了,小的在附近转了一周,只找到这么一辆马车,有些破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