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你这不男不女的声音跟娘炮一模一样吗?”湿衣服贴着身体让吴不知有些难受,再懒得看“娘炮”铁青的面色,他往廊椅上一靠,一只脚搭上面,悠闲的拧起水来。
一边拧水,一边又絮絮叨叨的说:“我知道实话一般都不太好听,但是你要知道啊,一般跟你说实话的人,才是真正对你好的人,所以啊,这位娘炮,既然我是一个真正对你好的人,也恳请你对我好一点。”
“娘炮”的神色好气又好笑。他生平第一次遇到脸皮如此厚之人,明明是骂人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倒成了好话,要是你听不进去,反而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大概是吴不知的歪理说得有几分意思,一旁的华袍公子轻笑出了声,问:“你的意思,要他如何待你好一点?”
衣服拧得七七八八,吴不知抬头。
这华袍公子面相生得极好,一张极具轮廓感的脸与温文尔雅的气度,两种不一样的格调,在他身上相得益彰。举手投足间更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不免让人生出此人并非等闲的想法,然而他面上带着三分平易近人的笑,又让人不由得卸下防备乐意亲近。
华袍公子站在离吴不知几步远的距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吴不知心里头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