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不太一样,她养的是公的,这条……看它漂亮的脸蛋,怎么看都是雌的。
委蛇绕着树干一路匍匐,大椿挥动枝条打它:“喂,笨蛋,下去,你摸到我的胸部啦!”
……一棵树有什么好摸的?李殊摸摸鼻子。
委蛇被打得满头包,她张嘴发出威胁的丝丝声,盯着李殊露出看猎物的神情。好在大椿长了多年,枝条都有了力气,打起来还是痛得很。
尽管委蛇瞄到了树枝间的李殊,也只能愤愤离去。
大椿如释重负:“幸好来的不是金乌呢!”
李殊纳闷:“金乌是谁?”
大椿捧着枝条发出花痴的笑声:“说了你也不知道,他不喜欢我跟别人讲他。”
李殊无语:“对了,你要我办什么事?”
大椿迅速收起枝条,正色道:“我的脚掉了,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脚?!”
大椿面不改色:“对啊,我的脚。”
如果不是大椿树脑子昏头了,李殊觉得自己大概幻听了。
大椿树察觉到李殊的情绪,细心解释道:“像我们这种活了上万年的神树都会养个脚的,就像人间饭店养个送外卖的一个道理。我的脚是个黄鼠狼精,他的人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