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人高马大,冷不丁挨一记冷拳,立刻还手,李嵘哪里是沈代杰的对手,几下子就被打翻到地。
李殊吓了一跳,往常沈代杰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李嵘并不会这么反常,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嵘挣扎着要还手,沈代杰不依不饶追上去。
李殊连忙操起扫把跟上,沈代杰根本不把李殊放在眼里,他弯腰拾起拖鞋利落地甩了李殊一耳光,李殊被打得头偏过去,嘴里尽是铁锈味。
手上的扫把仍然执拗地往沈代杰身上捅,沈代杰不耐烦地甩手,腋下突然传来一阵酸胀,两条胳膊无力地挂下去。
不管沈代杰怎么使劲,胳膊就是抬不起来,他用见鬼一般的眼神瞪着李殊。
李殊看都不看他一眼,扶起李嵘回房间。李德华毕竟是个老中医,李殊自小耳濡目染,找穴道卸关节的本事还是会的。
她拉开抽屉翻出纱布和消毒水,给李嵘上药。
李嵘一想到沈代杰那张乌七八糟的嘴就气得肺疼:“姐,你跟我一起去婺州市吧。”
今年夏天李嵘即将去婺州实验念高中,他担心自己上学,李殊一个人在家,不定被沈代杰怎么欺负呢。
李殊刚想说话,一开口,嘴角痛得面色抽搐,她赞同李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