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舒渝笑得尴尬:“那您的教习公公挺长寿哈。”
边上布菜的小宦官不禁笑出来。
江崖柏眼刀扫去,那小宦官吓得面无人色,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告饶,没惊着江崖柏,倒是把舒渝吓一跳。
江崖柏冷声道:“自去领罚。”
小宦官磕得额头红肿,闻言不禁喜道:“谢公公,奴婢这就告退。”
边说边躬身后退至门边,才转身离开。舒渝目送他离去,回头见自己面前搁着一碗热腾腾的冬菇鸡丝粥,江崖柏收回手,见舒渝望来,道:“舒大人瞧着江某做什么?”
许久不碰案子,技痒难耐。
正巧对面坐的便是行家,舒渝问了个一直以来心中就有的疑惑:“江公公,请教一下,你们是如何做到不看路退到门外还不撞上门槛台阶的?”
江崖柏倒被问住了,舒渝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触及人家伤心事,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连连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问题,吃饭吃饭,哇,这粥真香。”这话倒不假,那香味儿勾得人食指大动,舒渝捏住调羹尝了尝味儿。
江崖柏道:“也不是什么问不得的,他们都是从小练起,熟能生巧罢了。”
舒渝看他一眼:“他们?难道江公公没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