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掩的大门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那人骂骂咧咧道:“死阉人也想学汉武帝金屋藏娇哼,把东宫当什么腌臜地儿了。”
一名大夫打扮的老者劝道:“谢太傅消消气,你们一个二个怎么都这副暴脾气,哎呦,里头不是别人,是少卿大人呀。”
谢道远不信,当下争执不休。
舒渝一愣,什么死阉人?金屋藏娇?她心思几转,是了,能带她出东厂的除开首辅,便只有江崖柏了,不过江公公不是与宋端蛇鼠一窝,怎么会反过头救自己?
舒渝披上外袍,朗声道:“谢太傅止步。”
谢道远闻声怔愣,怎么,还真是舒渝,中气十足道:“舒大人,真的是你啊。你怎么会在别宫?”
舒渝道:“太傅,舒某也不知啊,一觉醒来就在这啦。”
谢道远眉心一皱:“舒大人,可是宋端那厮将您送来的?他是不是对您用刑了?不行,我还是得进来看看。”
舒渝身上缠满布带,就没一片好肉,闻言忙缩回被窝:“别别,太傅不方便呐。”谢道远年纪大了,一时脑子发昏忘记当年吏部分配的大理寺少卿舒渝还是个姑娘,只道都是男子有何避讳,手一推就要开门。
御医连忙阻拦。
江崖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