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是知道的吧。”纵然世人都忘了,但作为陆家当事人,自然忘不掉。
难怪。
时欢已经了然……难怪外祖父如何担心,也没有亲自催促过这个儿子,到地最后宁可委托了外孙女这样的小辈。小辈说话,即便有些言语不当,当舅舅的,也不会太往心里去,何况,不知者无罪。
可若是老爷子自己来说,意义就不同了。
那姑娘救了陆宴庭,相当于救了整个陆家,是陆家的恩人。老爷子虽然担心儿子的终身大事,却仍旧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
“舅舅。外祖父……挺担心的。”她就事论事,并没有安慰这个永远清醒又理智的男人。清醒的人其实是安慰不了的。
“我知道……”陆宴庭点点头,没有下文。
时欢便不提了。
沉默,却并不尴尬。
晚风徐徐地吹,俩人安安静静地喝茶,喝完杯中的茶水,片羽也出来了,手里拎着一包油脂包好的茶叶,陆宴庭接过,起身准备告辞,想了想又说道,“下回父亲若再同你提起此事……你就让他将那些信心搁回肚子里,陆家啊,绝不了后……你也早些休息,大人的事情,少操心。”
夜色沉沉,晚风微凉,转身过来叮嘱的男人,国字脸,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