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过,由着外头越传越难听。
那个姑娘已经没了,最后惨烈的一幕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彼时并不觉得如何喜欢,但失去之后,却怎么也忘不掉……就好像那日滚烫的鲜血生生将自己的心脏烫坏了大半,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她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叫阿箬。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她的姓氏,她的出身……兴许她想说,只是我没有耐心听。”陆宴庭垂着眼,悲喜莫测的样子,声音安静又空灵,像是午夜时分,从梦中醒来尚不知身处何年何月的迷茫。
“后来……我想过去找找。人姑娘为了我没了,总该给她家里面一个交代。可这些年下来,我从来没有找到过。她像是天生地养般……以至于后来,连我都开始怀疑……那会不会就是我自己的一个梦。”
沉默。
伤心人最是不好宽慰,特别是像陆宴庭这样的伤心人。
大道理他自己都会说,人要往前看,不能沉湎在过去里,逝者已矣当珍惜当下才不会重蹈覆辙,诸如此类……可,这些安慰的话如此苍白无力到骗一骗自己都做不到了。
“舅舅……外祖父知道这件事吗?”
已经做好了准备会被自家小侄女安慰一番的陆宴庭愣了愣,才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