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到,身后本来安静睡着的姑娘,在房门掩上的瞬间,倏忽间……睁开了眼。
脸还是白,嘴唇也是血色尽失,锦被之下的身体,冷汗涔涔,亵衣黏腻地贴合在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簌簌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和她每一次心疾的样子并无二致,连脉搏都是自己就能感受到地紊乱不堪。
谈均瑶有一堆的药和毒,那些她至今没有用过。唯一一小瓶被单独存放的毒药,是两年前那丫头制作的。没什么毒性,只是症状和她的病症几乎一模一样。
疼是真的疼,难过也是真的难过。唯一不同的是不会睡死。
谈均瑶费了许多精力制作出来的,因为彼时她就怀疑时欢的这个病并非心疾,可能是某种毒药,于是,她依葫芦画瓢地做了几种,每一颗都自己尝过,一直到这一瓶……
她以为终于找到了答案,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治好时欢的病,谁知道……不过是徒劳。彼时的谈均瑶,气得就要砸了这瓶药,是时欢抢了下来。
这样的心意,时欢到底是不忍遗忘。
于是,这许多年来,这瓶药一直被时欢保管着,珍之重之。青冥不知道,顾辞……也不知道。
原以为也就是个念想。
没成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