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对许多的抉择与纷争。
没想到……这丫头,竟起了这样的心思。太傅原以为,时欢大体也就是要些顾言祁与时家交好的承诺,要娴妃在宫中与皇后成为礼仪捆绑体、一条绳上的蚂蚱。
却没想到,她竟是要将人推了出去……若是男儿……若是男儿,时家何愁不能再来一个百年繁华?
太傅摩挲着手边拐杖之上的龙首,半晌沉声问道,“你这是……打算鹬蚌相争而后渔翁得利?”
时欢摇头,她卸了方才一身迫人的气场,温和又耐心,“表哥是真的无心帝位。即便此刻他看起来像是要争一争的样子,我也觉得他有那个能力。但他并非出自本心,多半是为了时家,也为了我的婚约。若是顾言祁坐了皇帝,总是比那两位好控制些……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想要表哥安安心心享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今次的事情……孙女儿看在眼里,便愈发不愿表哥做了皇帝。后宫看似争相斗艳佳丽三千,个顶个的美,可心也个顶个地狠。连腹中亲儿都能下得了手残害了去……但说到底,孙女却有一事未明,此举虽说能够扳倒娴妃,但娴妃与贵妃却并无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她用这样狠毒的方法?”
“而且间接愈发得罪了姑姑……可谓杀敌五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