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屈膝,就想要争得我时家不遗余力地解救你们?殿下又可知,若时家救您,又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顾言祁一愣……他没有想过,他只是确信时家能救。
“殿下。”时欢抬眸看他,“您说时家救您,往后您当为时家肝脑涂地……那么,即便这夺嫡之战中表哥坐收渔翁之利,您也不过是在履行今日之诺……而已。”
“不是吗?”少女端了茶杯,慢悠悠地品,并不看人,半晌,敛着眉眼近乎于无情地说道,“何况……殿下,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
是啊,自己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低头,方才逞强地虚张声势宛若突然破裂的肥皂泡一般,泄了气,整个人颓废地坐回了椅子里,抱着脑袋许久,才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般,抬头,咬着牙,“好!希望姑娘说到做到!”
时欢含笑,“自然。”墨色眼底,是细碎的光。
……
林叔将人送了出去。
太傅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太傅和时欢两人。彼时,从将人搀扶起来之后,太傅就很少说话发表意见了。一来,若是时欢下的决定,即便不合适,也还有转圜的余地,毕竟还是孩子。二来,他也想放手让这丫头学着处理一些事情,往后,总要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