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扑,到底是没扑上林渊,眼睁睁看着,“不!大人!救救我儿!”
没多久,林渊出来了,面色未变,恭敬又坦然,“公子,好了。”
顾辞这才点头,“如此,账清了,傅大人也好对时家交代了。”说着,转身朝外走去,半分留恋也无。
“顾辞……”身后,驸马突然低声唤道。自他出生,自己没有抱过他,甚至,当皇室诏令送到傅家的时候,他对着那张明黄的赐姓圣旨,看了许久、许久,才赐名,辞。自此后近二十年,自己都是连名带姓地叫顾辞。
如今开口再唤,却有些生疏。驸马顿了顿,才问,“长公主……可还好。”
顾辞脚步未停,闻言,表情都没一个,“您不配问。”
说着,拂袖离开,步履从容,冷漠又疏离。
徒留院中一地狼藉。
张氏巴着帘子站起来,整个脑子还嗡嗡炸响,跌跌撞撞跑进里间,看到大夫躲在桌角瑟瑟发抖,而床上……张氏瞬间嗷地一声,彻底晕死了过去。
床头枕边,鲜血浸透被褥,湿漉漉的光泽漫在被褥之上,刺目的鲜红还在沿着床沿往下低落。床脚下小小一滩的血水触目惊心。
驸马坐在外头,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强迫着自己没有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