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个“顾侍郎”、一口一个“阁下”,将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顾辞也不在意,背着手,凉凉地瞥那帘子,意有所指,“今日刚欠的,傅大人不知,也是可以理解。”
“不知,犬子欠了顾大人什么账?”
“一条舌头。”
“砰!”驸马一巴掌拍在桌上,再多涵养也维持不下去了,冲着顾辞勃然大怒,“那是你弟弟!纵然他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不护着些便也罢了,当众打了他一顿令他颜面尽失你还想如何?一条舌头?!顾辞!我倒是不知,如今你竟心狠至此!”
“那是你弟弟!”
“弟弟?”顾辞嗤笑,“还要本公子来提醒傅大人么?当今长公主,只有一子,名唤顾辞,哪来的弟弟?……何况,方才人丫鬟没有将时大小姐的问话传到位么?人若是多长了一条不该长的舌头,当如何?”
“自然便该拔了去!还是傅大人以为,这帝都是您家的,足矣横着走的,什么都敢说?时家女以色侍人这样的话也就他傅卓睿敢在谢家放话,也不想想,那陛下岂不就是色欲熏心之徒?你傅家三少倒是真敢说。”
驸马浑身一颤。
就那一颤里,顾辞摆摆手,林渊撩了珠帘进门,张氏吓得肝胆俱裂,用尽全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