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五花大绑地扛到了紫儿的宅子里都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宅子不大,院子却不小,围墙砌地很高,围墙里两棵大树,树叶掉了大半,扑在地面厚厚一层,一脚踩上去莎莎地响。草却茂盛,杂乱得疯长着。
萧萧瑟瑟地寂寥。
顾言晟一路跟着看戏,看戏的二皇子殿下依旧是讲究的殿下——他的马车里竟然摆了一把金丝楠木大椅,谢公子吭哧吭哧扛人,顾殿下坐在椅子里翘着腿支着下颌看戏。
椅子上,三层软垫,四层丝绸,身后小丫鬟还给他撑了把伞——遮阳。
看戏看地百无聊赖,顾殿下偏头问顾辞,“若沈攀酒量极好千杯不醉呢?”
顾公子格外云淡风轻,“谢绛在酒里下了药。”确保能够用一顿饭的时间喝趴沈大人。
得,难怪谢公子自己一滴酒都不喝。
今日的顾辞格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街上设计弄坏沈攀马车的人,也是谢绛。”为了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灌沈大人酒。
顾言晟:……
“沈攀怎么得罪你了?”顾言晟问顾辞,口气随意得很,像是多年老友般。
“嗯?”顾辞站在一旁,闻言饶有兴趣地扫了顾言晟一眼,没说话。
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