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转,又道:“还有一件事。”
“何事?”
“我要用饭。”
东阳擎海对着她从来就是坏笑,大抵这节骨眼她还顾得上肚皮,这反应太出人意料,他神情微怔。
裴花朝解释:“我肚内无食,精神不济,与你便分不出公道胜负。”
其实她还盼望借用饭挨延些时间,澄静心思对奕;若果不幸赌棋败北,吃饱了,好歹多些体力反抗。
话说回来,其实她仍旧影影怀疑东阳擎海并无强占她意图。先前几次交手,他的气力大到她束手无策,刚刚她却顺利争脱他搂抱,不是他存心放她一马是什么?
东阳擎海笑道:“你常被掳吗?谈起条件一套一套。”说完,唤来仆妇送饭。
裴花朝扛着东阳擎海隔桌打量的目光吃饱饭,便开始对局。
由落第一子伊始,她心绪渐次沉重。
东阳擎海在棋秤上果真不是好吃果子,攻守狠准,杀夺快稳,几次落子把她看得头皮发麻,必须打叠起十二万分精神救应防拒。
也正因为敌手棋力不容小觑,她从前只教棋谱里的名局难倒,一朝遇上道行不凡的真人对奕,拿出看家本领对局之余,竟觉出一种棋逢对手的痛快,慢慢忘却自身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