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屋内,顿时爆发出哄笑声,看戏的不嫌事情大,挑拨离间道,“小询子,他想让你断子绝孙,你千万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关系到子孙大事,一定要讨个公道,我们支持你。”
刘询双手发麻,四肢僵硬,片刻才回过神,噗咚声躺在地上哭了起来,“小黑子,你蛇蝎心肠,竟然攻我那种地方,都是男人,何苦这般为难彼此,我不就说你在建州睡了女人吗,我可没冤枉你,你要没睡人家,身上怎么会有胭脂香。”
黑衣男子脸色微变,抬起手臂,闻了闻衣衫上的味道,耳根滚烫,看在众人眼中,摆明了他是被刘询戳破心事心虚的表现。
一时之间,屋里沸腾了,长相凶狠,不苟言笑的黑衣男子睡过女人了,往后,和大家聊避火图,不再是纸上谈兵的侃侃而谈了,简直,叫人嫉妒。
黑衣男子冷着脸,不由分说拔起剑刺向刘询,细针密密麻麻的剑刺过来,刘询一个翻身站了起来,纵身越上房梁,居高临下的俯视黑衣男子道,“小黑子,我胡说的,你真要睡过女人,在世子爷屋内就不会露出和我同样困惑的眼神了。”
这下,响起了哄笑,笑声难掩打趣,原来,往回黑衣男子和刘辉凑到士兵堆里,一板一眼的聊避火图,都是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