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前,挡住黑衣男子的视线,叫嚣道,“你看什么看。”
黑衣男子眼底带着浓浓兴味,面上却是不显,稳重道,“没什么。”
刘询鼻孔朝天冷哼了声,捂着胸口快速回了屋子。
而桌前,谢池墨抱着雾宁,问她在柴房看见了什么,雾宁玩着砚台上的墨碇,一边研磨一边娓娓道来,和刘询说的没有出入,但谢池墨喜欢听雾宁说话,她声音软绵,听着赏心悦耳,谢池墨一本正经道,“刘询看成倒着的山峰是没发现图册上有男子,你为何笃定那是避火图。”
问这话的时候,谢池墨不着痕迹的看向门口,刘询几人不按常理出牌,没得到答案,之后肯定会想方设法套雾宁嘴里的话,雾宁没有防人之心,两三句就将事情一五一十散播出去,他不乐意雾宁和人议论这种事。
“那就是女子的胸啊,我自己有我当然看得出来。”说完,雾宁故意挺了挺胸脯,柔软的胸蹭着谢池墨胸膛,他身形一顿,拉开雾宁手臂,站起身,走向门口,雾宁不解,亦步亦趋跟着他,到了门前,见谢池墨探出个脑袋张望两眼,神神秘秘掩上了门,雾宁扯了扯他手臂,不由得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谢池墨低着眼皮,默不作声,侧耳听了听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