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明烟也学他叹口气,“好吧,继续说二楼那个病女人。刚才也说了,她生着重病,都出不了房门,除非她给了伙计更大的好处,不然这俩人就是认识的,当然这是以她生病是真的为前提来讨论的,如果她是假病呢?”
宁徽接口道:“那就是这位姑娘和伙计联合说谎了。”
明烟微微抚摸自己的伤腿,“装病不肯下楼,想来是在躲避这家客栈里的某个人。”
“是谁?”明烟看着宁徽道:“肯定不是你,你最后一个才登门,而我比你来的早,都没见过她一面,可见她不是为了你才不下楼。”
宁徽缓慢地点头,“这么一说,是挺可疑的。”
明烟却忽然笑着摇了摇头,“听我说完最后一个人,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宁徽道:“好像是位公子。”
明烟点头,“你寻我未见之时,我进了他的房。”
宁徽一愣,随后皱眉道:“你怎可如此鲁莽行事?”
明烟瞅他一眼,微微一笑,“他房门没关。”
宁徽也很惊讶,“没关?莫非他不在房里?”
明烟点头道:“聪明……他不仅不在房里,而且还开着窗,偷听今夜大堂里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