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和他一起坐庄,难道不是用银子喂饱的?若真如你所说,此人有问题,你还敢吃店里的鸡腿?你不怕他谋财害命?”除非你也有问题,不过这句话宁徽没有说出来。
明烟哼了一声,“我敢吃的也就剩鸡腿了,余下的肉食我可一口没沾,谁知道是谁的肉。”
宁徽闻言神色一变,明烟觑他一眼,忽然恶趣味道:“或许是你那朋友,也未可知。”
宁徽冷脸道:“你能别胡说吗?”
明烟叹了一声,“其实我说他不安分,指的是他在观察客栈里的每一个人,事无巨细,我敢说他都知道,你信不信?”
“对于一个掌柜不在,一人盯着一整家客栈的伙计来说,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明烟气道:“宁公子,你今夜是来故意和我唱反调的吗?”
宁徽瞅瞅她,“生气了?好好,伙计很可疑,你继续说。”
“接下来是钟老板。”见宁徽闻言又要说话,明烟立刻道:“你先别说,先听我说。”
宁徽只得让明烟先说,听她道:“钟老板既然在固定的时间前来上门收账,那就说明他和这家客栈的掌柜很熟,或者说彼此信任,而这雪可不是从今日开始下的,绵绵延延也有数日了,天气恶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