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捡起来,当女孩转头把球还给对方的时候,宫寄真看到了女孩的脸,那是她自己。
“他预测如果商遗爱继续留在淹城会造成一些麻烦,其他没有了。”宫寄真把她在宫半槐脑中读取到的信息原原本本说出来,只希望宫半槐对她父亲说的也是同样的话。
宫先生慢慢走到二人身前,一只手搭在宫半槐的肩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宫寄真暗暗松了一口气,但宫先生接着又说了一句:“半槐,我看你最近清瘦不少,看来是厨子做的不合你的口味。”
宫半槐摇头:“不是厨子,是我自己最近不饿。”
宫寄真闭上眼睛,如果可以,她想要用双手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可是她不能。
清亮干脆的一声响,宫半槐趴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他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唇,避免血液流出来弄脏地毯。
宫先生从口袋中拿出手帕,擦拭了自己的手指:“我说厨子不好,就是不好。”
有人轻敲书房的门,厨子在两个保镖的带领下走进来,冲宫先生深深鞠了一个躬:“先生,您找我?”
此时宫半槐已经站起来,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但从室内的压抑气氛,还是能感受出来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