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向考斯特先生:“它们说你把羽十五给吃掉了。”
考斯特先生扒拉在鱼缸边上,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还想抵赖 ,然而,一条金色的鱼尾巴从它嘴巴里突出来,考斯特先生吸进去,尾巴再次突出来,对上角诚意责备的眼神,考斯特先生张嘴,一条金黄色的小鱼就跳进鱼缸中。
“我只是跟它玩游戏,你们别这么认真。”考斯特先生说。
角诚意从包中拿出化验报告来递给商遗爱:“结果出来了。”
商遗爱接过文件,此时角诚意口袋中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一眼,示意商遗爱自己要到楼下去。
商遗爱点点头,自己坐在椅子上,开始翻看报告。
角诚意到楼下,接起电话:“宫小姐。”
“这么客套?”电话那头宫寄真轻笑一声,“旁边有人吗?”
“没有,只是现在是工作时间,而你我身份不同,还是要顾忌一下。”
“这么多年老朋友,不需要搞这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没人可以监听你的手机,”宫寄真说,“我想知道我问你的那件事有办法操作吗?”
“我查过了,暂时没有办法,”角诚意说,“按照宫的律令,即使是成年子女也要绝对服从直系亲属,如果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