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与官永远斗不了。
这些年来所有的罪证都被他编成了小小的簿子,藏在丝绸中。不少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他本来想好了如果自己的儿子可以当官面见皇上,就把这呈上去定要那群人不得好死,而如今却见不到那天了。
岑家别的没有但是有钱,岑家的宅子不大,岑父将更多的财产放在了一处庄子上,将图纸画好寄了过来,作为馈赠。
白沂接过下人呈上来的资料,紧紧地攥住信,嘲讽似的叹息一声:“原来就是你啊。”
不过这个罪证用得好,朝中的势力可以让他放进去些自己人。岑父与百里皇族的账,日后再来算。
于是白沂也派人盯上了岑父儿子岑晏,不久下人果然来报有杀手,白沂头也没抬“暗地里解决,别让他发现。”
岳麓白家在南地也有分支,白沂便差那里的人关照一二。直到岑家家产被夺,半夜失火的消息传来,一件比一件凶,白沂向师长请了假。
他到的那天暗暗去岑家看过,美丽的少女坐在院子里荡秋千,眉目里是浓的化不开的哀愁。
南地对于他很陌生,他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不仅仅是岑家的一桩事,更多的其实是前朝的事。
想要复辟的王朝,必将为此筹谋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