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能赏黄金百两。被通缉的是一个年老的男子和一个婴儿。他知道一个绝佳躲避的地方。
那天夜里,他杀了一个老头,拿着他的头去领了赏钱,而后就离开了岳麓,往东边谋生去了。
岑父在南地四处树敌,到了末才发现没有可以依托之人,回想少年时的真心朋友,写下了这封信。只要用药水就可以让字迹显形,这一点他们两个百玩不厌。
可是白父早已逝去了。
信上说自己恐遭不测,原因是近些天家宅旁总有人探头探脑,几日前后院意外死了人,家中的箱子都有被翻过的迹象。
岑父说出了一桩事,关于海寇。第一次做生意的亏本固然有他不熟悉的缘故,也离不开官商勾结,甚至是官府与倭寇勾结,他碰巧听到了谈话被追杀坠入海中,胡乱中抓住一根浮木侥幸飘到海南岛捡回一命。
倭寇四起,朝廷每年拨的银子数不胜数最后都进了这些官的肚子里。他们作践着百姓的命,拿着不义之财,口口声声“父母官”。三年前,水将大败也未尝没有里面人倒戈的原因。
回来后他不甘心,隐姓埋名,又改了自己的样貌回到南地做大生意,暗地里默默收集当时那伙人的罪证,那个受了银子的官员如今官至苏州太守,朝中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