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约是以前有过来往交情不错,只是这些年天各一方不再走了,岑老爷提到已写信让白家照顾他们一二,希望儿子能走上官途。
最后劝岑晏金钱乃身外之物不要过于重视,能取得功名才是最要紧的,若有那一天他也心甘亲愿了。
总之模糊之词很多,岑晏也弄不清他到底何意。不久,岑父海难的消息就传了回来。
——
岑晏想到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推开房门走出去,看到的那个在月光下像莲一样圣洁的青年。
那个夜晚——
岑晏的脚步很轻,但是他知道对方一定知道他来了。
“岑公子。”白衣胜雪的青年转过身来,眉眼隽秀如画,明明只是寻常的问候,素不相识的二人,他一唤倒像是久别的故友重逢。
“伯父年前书信一封。”他顿了顿,伸出洁白宽大的袖摆,递出两封信。岑晏接过,扫了几眼字迹的确是岑父所写。
“先父一向与令尊交好,我少时曾唤令尊一声伯父,如今也如此吧。”他淡淡道。
“这些天岑公子一定很困惑发生的事,不妨看看信上所写。”
岑晏从善如流,匆匆翻了前封书信,将大致都了解了,手却不由攥紧了。这封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