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岑晏安慰道:“许是近乡情更怯。”
袁学兄翻了个身,不说话了。
不会这么凑巧吧。岑晏忧心忡忡。
岑晏回到家,朝雾已经醒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岑晏走过去侧身坐在床边上:“怎么了。”
“哥哥,”她咬了咬下唇:“我看见人的白骨了。”“真的很可怕。”言罢又补了一句。
压下心中的不适,岑晏扯了扯嘴角:“这东西满山遍野都是,多是早年的古坟堆,葬在竹林下,滋养草木,不必害怕的。”
朝雾点点头,长长的睫毛却扑扇不停。
岑晏正想问她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家里,只听她疑了一声,从床底下拉出一根细细的红绳子没有多余的吊坠。
“哥哥,你看这里有一根红绳子,应该是编首饰用的吧。”朝雾拿来给他。
“这是,”岑晏觉得眼熟,“这是袁学兄的,他系在手上,意为平安。”
岑晏顿了顿,自言自语:“可他素来不离手。”
等等,不离手,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岑晏一掀床板,拿来蜡烛,果见床板之下有一快焦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