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扶住拿着短刃的岑晏。门外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粗嘎的叫声“陈三子,你的得手了没有啊”,一阵狂笑,看来的不止几个人。
经过约莫两个时辰的休息,岑晏恢复了几分力气,来到窗边,发现此间为二楼,右侧五尺处下方有一较高的乌棚。门外人多硬碰硬不过以卵击石,当机立断拉过朝雾,跳到乌棚上缓解冲力,再跳到地面上,拉着她隐入一处房阴影中。
伤口一被牵动又出血,岑晏问怀中被他保护地好好的朝雾:“来时怎么走的?”朝雾指了指前厅的方位。岑晏一看四周黑漆漆的,她指的方向有火把的亮光,那些人道:“他们逃了!追啊!”
岑晏只得拉着她往阴影深处跑。“嘶”“嘶”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还伴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走了几十步——原来是一个马鹏。
马群里有匹银鬃马,个子长一人高,四条腿结结实实,蹄子又大又圆,身上的毛像炭火一样红,脖上那排长鬃却是银灰的,十分醒目。还有那匹枣红马,腰背滚圆,四肢粗壮。岑晏骑上银鬃马,银鬃马脾气不好,好在岑晏在书院中骑术是佼佼者,不多时也驯服了它。朝雾则在这时用匕首尽可能割掉了所有栓住马的缰绳。
很快,一群人举着火把便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