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中被任霁月拎到怀里。石榴吓得半趴着狠狠揪住马鬃,马匹吃痛洒脱着蹄子跑的飞快。
“快松开。”任霁月简直是拿她没办法,将她揪到自己怀里,安抚了马匹好一会儿,才将速度慢下来。
石榴这辈子都未曾这么惊心动魄过,她背上汗止了一层又湿了一层,等着马匹安静下来才晃过来神。
人啊一放松就喜欢贴着东西靠着,石榴也不例外。此刻,她早就忘了这身后的这位可是曾将她丢进池塘的角色,她现在却像个没骨头的一样瘫在他怀里。
及笄的小姑娘身上并没有脂粉的味道,相反贴的近了只能闻到淡淡的发香,这是任霁月在往日的年岁里所感受不到的。
怀里柔软娇嫩的身子白的像瓷一样,而任霁月的往从却是黑暗不堪的,像是落满了虱子的麻布口袋,终其一生也难以对大理寺少卿家的掌上明珠望其项背。可如今呢?小娇客浑然无知的靠在他怀里,一丁点儿半点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石榴觉得腰后怪怪的,像是有根棍子抵着她,她猛地回头差点撞上任霁月的鼻子。
任霁月躲开,飘开眼睛问:“又怎么了?”
石榴皱了皱眉,还是问了:“小叔叔,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干嘛总拿着一根棍子抵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