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骑马这种高难度的事。而如今呢,字在爹的教导下能认个七七八八,手里写的字虽然不怎么好看但胜在工整,连骑射都不在话下。这么一比较便是把任施章衬的什么都不是。
他暗自叹了口气,在晌午之前终究送走了他们。
石榴和丹桂坐在车内,一上车便两人抱着昏昏欲睡了,忽的咯噔一声,马车滞了一下停着不动了。
丹桂先醒神,掀开帘子问了句:“怎么回事?”
马夫说道:“姑娘先下来吧,这几日山里下了雨湿了泥巴,车辕子陷在淤泥里跩不动了。”
丹桂皱了皱眉,直盯着眼前的山路,前面都是稀或或的泥巴哪里能有个落脚的地儿,当下便急了:“这如何是好?”
石榴也醒了,跟在她身后皱起了眉。只听枣马打了个响鼻,任霁月从前面返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马车将首尾明了他,任霁月看看天色道:“如今怕是也不大早了,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要误了时辰,惹了大儒不快。”
石榴乖巧的站在马车上难得没有呛声。
任霁月忽道:“这样吧,丹桂同马夫在后面跟来,我同你家小姐一同走。”
走,怎么走?
正想着,石榴被惊呼一声,在天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