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喝过,便是敷药。宗凡担心后背的伤口吓到酒儿,便提议下盘棋。
摆弄多余的棋子是小时候的酒儿最喜欢做的事情。从前喜欢摆成图形,现在喜欢摆成字。虽然许久没有上课,但是对于字的痴迷依然在。一路上,到处都留下她写的字,地面,石头,树木,窗棂,甚至是衣服。万物皆为我所用,但非我所属。写了一路,却带不走,落在眼底都是风景,都是流连,都是看不厌的她。慕容策的目光时不时地望向她。
渐渐,酒儿靠近棋盘,托着腮等待着。双方每每吃掉棋子,便递过去。她举起双手,小心地捧过来。添一笔变新字。一变十,十变土,土变王,王变玉;口变日,日变目,目变自。
“自玉。”宗凡读出来。
“这个什么意思啊?”酒儿扬起头,满满的求知。“大哥?”
宗凡抚弄着她的发丝。“自行珍重。”
酒儿咬着手指,望着黑白棋子摆出的两个字。“可是自行珍重又是什么意思?”
慕容策探过身来说话,趁机拨开宗凡的手掌。“就是自己对自己好,想吃就吃,想玩就玩……”
“这么多容易明白,还说得那么难干什么?”酒儿趴下来,枕着手臂,盯住棋子望。“不过,这两个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