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峡谷,绿色逐渐减少,到了戈壁滩的腹地。贴着地皮生长的草,半枯半黄,只有根带着一点可怜的绿意。
这些日子,方卓变得沉默,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酒儿欢快起来,同她玩不到一起了。倒是,严继有意无意地在酒儿身边转悠,尤其是到了官驿之后。
一直忍着,一直忍到晚上。
慕容策厉声厉色。“本王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离其他的男人远一点。”
看了好几天脸色的酒儿也是忍不住了。她受够男人的指手画脚,在耳边喋喋不休。高兴的时候,拿她当成笑料逗一逗,当成猫儿狗儿耍一耍。不高兴的时候,就摆出王爷的威风,凶她一顿。他就是标准,他就是规则,她只能服从,好像她永远都是幼稚的,错误的。没有人听她说话,没有人在乎她的在意。偏偏,所有人都摆出一副全知道、全了解的样子,来笑她,拿着她当成小孩子。
她似乎已经习惯别人这样对待,但是她无法忍受男人和其他人一个样子。她在心底对着他抱着希望,抱着幻想。他曾经认真倾听过,曾经在一片嘲笑的眼光里肯定过她,拯救过她。
如果没有嘲笑和戏弄,便是哄骗,不足挂齿的恩赐。大人们总是高高在上。
她依赖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