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坠子来。
出嫁的时候,酒儿才临时打的耳朵眼。真应了那一句话,现上轿现扎耳朵眼。一边的耳朵眼已经长死了,剩下的那边常年不戴耳环,戳了半天,才钻进去。耳垂都弄红了,还隐约发着胀。佩可的耳朵眼是自小就有的,通透得很,耳坠子的钩子没费力,就滑了进去。
她们彼此望着,相互称赞着好看,嘻嘻地笑着。接着,她们摇晃起头,感受着坠子一下下拍打脖颈的灵动感。笑声又高了高。
她们的高兴和门外人的阴沉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夫人们听得清楚,心头明白。如果不是男人愿意,哪个女人能留在他的床榻整宿?显然,男人将女孩抱上床,搂在怀里睡了一夜。
严绣感到威胁,唯恐女孩夺去正妃的位置。柳玫觉得,如此夫君更加无暇陪伴姩儿的成长。贺澜姿失落,怨恨女孩占有了男人的心。夫人们想法各异,但有一点相同,没有人喜欢突然出现的酒儿。旁人还能够掩饰不喜欢,但是元彤可是忍不住。端王岂能容宗家的眼线嚣张。难道忘记深仇大恨吗?元彤冲进侧屋,扬起手臂。“不知廉耻的贱婢,竟敢勾引王爷!”
佩可挡在酒儿的面前,挨了一记耳光。
酒儿跃身,站到桌子上面,一通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