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正好走来说,带领着方月急匆匆地出府去。
剩下来的夫人们眼神好像小刀子一样,恨不得能在酒儿的身上割下一片肉来。
周遭轻蔑的眼神望得人浑身不舒服。酒儿拉着佩可进到侧屋。
屋里是暖的,干干净净。
佩可问:“九……酒儿就住在这里?”
酒儿斜卧在床榻上。“满院子就这间空着,不住这里,也没地方住啊?”
“这里比咱们的藏音阁可好多了……”佩可东张西张着。“看来,王爷还是挺好的?”
“好什么?昨天晚上非得让我守什么夜,我困得不行,就睡着了,不知道怎么的睡到他床上去?一早,打我手板,还要打断我的腿……我的腿没断,他的胳膊快断了,老天爷真是有眼。”酒儿更换姿势,仰面躺着。心里充满矛盾,一面幸灾乐祸,一面又忍不住担心着。
“你和王爷睡在一张床上,还睡了一夜,真是太好了,再生下一个郡主就更好了……”
“好什么好?奇了怪,我明明记得是睡在踏脚木上,醒来怎么就跑床上去了,还是那个大魔鬼的床?倒霉透顶……”明知道男人就是那个嗜血的大魔鬼,但是睡在他的怀里就是觉得踏实和安稳。
她们跪在床上,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