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一左一右躺在床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话。
肚子填饱,困意就来了。说着,说着,他们都闭上眼睛。又说了一阵子,不知道谁说的最后一句,困乏地睡去。睡梦中,他们不自觉地拥抱着彼此。
醒来,还是在说话,仿佛前世就曾相识,每句每一个字都是烫贴。
退烧了,来了精神。酒儿捉着他玩耍。剃须修眉,薄粉施面,胭脂轻涂。妆容簇新,发丝却有点乱。她找来剪刀。
慕容策忙着躲闪,不让靠近。剪头发怎可当成玩耍?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但佛曰:三千烦恼丝,一丝胜一丝。剪了就剪了吧!想着,松开手,不再抗拒。“不可剪得太短,日后梳理不及!”
长发中分,挽成松散发髻,系上白色的丝绸,结成蝴蝶结。挑出两缕发丝,拦腰剪断,垂于两侧。又去院子采来一朵洁白的花别在他的耳朵旁边。酒儿满意地盯着男人望,清澈的眼睛里跳跃着喜悦。“今天你就做我的娘亲吧?”
慕容策顺嘴一说:“小东西,快给娘亲倒杯茶去!”
“沐哥哥这几日不可以喝茶水的,我还是给你弄点水喝吧?”酒儿直接舀了两瓢水端来,撂在桌上。
两只瓢形状相近,大小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