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显然,它们是一根藤结出的葫芦,分成两半,一只做了水舀子,一只做了米舀子。现在,它们盛满了水,放在两个人面前。
“我们比喝水,看谁喝得快……”酒儿敲打着他的手,进步说明。“不许用手,也不许用嘴,要用舌头,像小狗儿那样喝!开始!”粉红的舌尖探出唇,认真地舔吸。
愣住半晌,慕容策犹豫着埋下头。一时间,吸溜吸溜声此起彼落。眼看,后来者居上。心急,咬到舌头。酒儿忍着疼也不愿停下来。
慕容策有意放慢节奏。
末了,酒儿险胜,顶着水瓢欢呼雀跃。他的心也在雀跃,没有缘由。
紧接着,雀跃变成了舞蹈。衣袖飞扬,藕臂微露,眼眸流盼柔情溢,身姿曼妙灵动,轻盈飘逸。节奏鲜明,时急时缓,时动时静,看得人眼花缭乱。一双大手时而击掌,时而敲打桌子伴着奏。慕容策仿佛身处在盛宴之中,耳畔乐器和鸣,气势如虹。声声的击打好似冲向敌方阵地的万马奔腾,律动的节奏好似走向大殿宝座的步伐。
“嘿嘿嘿,你太美!嘿嘿嘿,你太背!嘿嘿嘿,你太累!嘿嘿嘿,你太废!嘿嘿嘿……”酒儿拍打着水瓢,绕着桌子转圈子,发觉男人冷住的脸,立刻停下来。“我是闹着玩的,你别当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