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他的腿。
一阵疼,眉头皱起来。
酒儿却是笑了。“我还以为,沐哥哥又不能说话,又不知道疼了呢!”
柴火不足,又去砍了些树枝进来,才算把鸡炖熟。
一只整鸡连肉带汤被两个人吃得干净。好一会儿,酒儿捧着空碗,嗅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明显是解饿未解馋。“要不把剩下的那几只都炖了吧?”
院子里一片绿色,唯独树被砍秃了枝,孤零零地站在当中,仿佛被剥光了衣服般。“明天,我们一起回京城!想吃什么就有什么!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我要吃牛腿那么大的鸡腿!”酒儿反复舔着嘴唇。
“不是马腿那么大吗?什么时候又变成牛腿了?”
“总之,就是很大的意思!”酒儿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沐哥哥,刚才说回京城吗?可是,京城里有这儿这样的药草吗?娘上一次给那个人治病,需要十天呢!沐哥哥哪里都不能去,不然腿会烂掉的!”
慕容策只当小东西在依恋着自己,危言耸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