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信口雌黄吧?”
萧钰嗤笑一声,眼角眉梢微微上挑,带着几分不屑之意:“太傅大人莫不是只知道启蒙之书?大乾如今通用的启蒙书,追根溯源,知识面是很广,但实用性不强,没学过字的人从头学起又慢又浪费时间。”
“你简直一派胡言!启蒙之书乃是先贤留下的珍宝,怎的到你嘴里便一无是处了?世子,你未免太猖狂了一些!”
张太傅自觉抓住了萧钰的小辫子,脸都激动的红了,伸手指着萧钰,恨不得手指长得再长一点,能直接戳到萧钰的脸上去!
君容皱皱眉,萧钰又往大殿中央走了几步。
“我方才说的话在场的大人们都听到了吧?我何时把启蒙之书贬的一无是处?我第一句就肯定了它的知识之广博,然而并不适用速成,于是我自己照着常用字和奏折上的套话,亲自给殿下编纂了一本识字册,殿下日夜苦练,进步飞速。”
“呵,滑天下之大稽!萧钰你以为你是谁?你自己就能编纂出比启蒙之书更实用的东西?我不信!”
“你不信?那你——”
萧钰拖长了调子,笑眯眯的看着张太傅,随即笑容一收,瞥他一眼转移视线,“爱信不信。”
“你——”
张太傅气的